翌日,百淳阁彻夜没灭的烛火在太阳升起时消失不见。
温之瑜起身下床,门外的丫鬟们端着水盆进来,认真服侍她洗漱后,便就离开了。
“姑娘,今日怎起来的这么早?”桃红不知道一大早去哪了,小脸上沾着泥土。
“昨夜睡得太早,睡得时间太长,肚子有些饿了。”温之瑜走到梳妆镜前,好让桃红拆头发,“你怎也起早了,还把小脸弄得像小花猫似的。”
桃红嘿嘿一笑,压低声音道:“刚才奴婢去小厨房的路上,凑巧碰上百淳阁那位独自出门,还穿得特别古怪,一看就有问题。”
“周自宴没跟着?”温之瑜来了兴趣。
前几天孟思雨的采购单子她看了,单看起来没什么,但那些药材合在一起,能让人产生依赖,甚至沉溺在虚幻中。
而且她又准备了酿酒,看酿酒方子竟和自己酒楼即将要推出的新品一模一样,委实让人心生疑惑。
孟思雨究竟是什么人?她是从哪弄来自己酿酒的秘法的?
桃红摇摇头,道:“小厮说大爷还在睡觉,刚才奴婢跟了她一路,只见她走进胡同里,三下两下就没了影子。”
说起这,桃红一脸纳闷,那胡同里就一条路,大白天的自己怎么能把人跟丢了呢!
温之瑜愣了下,心头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,但随即摇摇头,看孟思雨说话做事的样子,也不像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啊。
“好了,先洗漱,等下吃完早晚,你去马圈一趟,告诉马夫今天咱们要出府。”
“是,姑娘。”桃红点头应下,没一会儿就给温之瑜绾好了发型,连带着也把妆容画好了。
县主每年都会在此时举行赏花宴,通常会邀请城中有身份的**和公子哥,温父虽在朝中为官,但也只是五品小官。
按理说温之瑜并没有资格收到请帖,可县主宋芙青是她的手帕交,俩人从小一起长大,交情是别人不能比的。
今年赏花宴安排在城外的湖边,从城内出发,至少也有一个时辰才能到,若是天公不作美,更是要耽搁许久。
吃完早饭,温之瑜为了抓紧时间便带上桃红和几个丫鬟护院,坐上马车匆匆往城外赶去。
为了安全,他们选择了比较费时的官路。
可能是温之瑜启程太早,一路上也不曾看到其他家来参加赏花宴的马车,反倒是看见不少要进程的们。
“姑娘,外面风大,快放下帘子。”
“外面怎么这么多,看他们身上的衣服,应该是南方的吧。”桃红小声嘟囔。
温之瑜没放下帘子,反倒掀开的更大了,看着外面面黄肌瘦、满脸疲倦麻木的人们,轻轻皱起了眉,嗓音透着清冷。
“是百里外的居民,之前听父亲说过,北城常年干旱,今年竟遭了洪水灾害,大家没防护经验,死伤了不少人。”
“看他们这样子,应该是在北城活不下,这才拖家带口来咱们盛京城找活路吧。”
桃红满脑子全是自家**描述的画面,眼眶红红的,说道:“姑娘,咱们出来时带了些糕点和饼子,要不要给他们送去?”
“万万不可。”温之瑜神情严肃。
桃红自小在温家长大,不知道外面的人心险恶,如今她们出了城,身边只带了几个打手,若是露了财,后果不堪设想。
荒郊野外的,万一这些人把她们弄死,官府也来不及赶来。
她压低声音好好给懵懂的小丫头解释了一番,顺便让马车外跟着走的丫鬟们赶紧上来。
“王叔,告诉他们把手里的家伙事儿都亮出来,再把灯笼挂在马车上。”
王叔年岁大,只是瞬间就明白了温之瑜的意思,幸好他们这次出来带了防身的刀具,把刀具给打手们发下去后,王叔赶紧把灯笼挂上去。
灯笼很普通,不普通的是上面画着官印和黑色的温字。
原本准备上前来要些吃食的们,现在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没人敢上去找官家的麻烦。
可马车行驶一半时,马车猛然停住,马车内没有防备的几人被巨大的惯性甩出去,丫鬟们这时候倒也没忘记护主,用身躯挡住温之瑜,这才没伤了她。
“姑娘!”桃红连忙爬起来,扶住几个丫鬟,有些生气的掀开帘子,大声道:“你们是怎么看路的?要是伤了姑娘,信不信我——”
话没说完,桃红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脸色苍白。
原本驾车的王叔,此时脖子被豁开道口子,鲜血喷洒而出,挣扎几下便没了气息。
打手们则是人人自危,握着砍刀神情戒备,试图用恐吓吓退把他们围起来的们:“滚开!你们可知我家夫人是谁?!”
“再敢上前一步,小心我要了你们的狗命!”
外面发生了何事?
温之瑜听到声音,顺着帘子外望去,见一堆骨瘦嶙峋的人们像丧尸般围在马车前,刚才还叫嚷的打手们,也被此情形吓破了胆子。
为首的是个男人,竟是个凶神恶煞的胖子,他叫孔镇。
一路过来,孔镇早就不是人了,饥饿让他丧失理智,活生生将自己的老婆孩子吃进肚里。
他凶神恶煞的盯着马车的温之瑜,看她细皮又娇美的样子,突然舔了舔嘴唇,猛地上前扑去,就在要闯进去时,温之瑜握着金钗狠狠扎进他的眼睛。
“啊!我的眼睛!!”孔镇满脸鲜血,捂着伤口满地打滚,“这娘们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,你们都给我上,绑了她就不用愁银子了!”
“你们都躲我身后……”温之瑜声音颤颤,小脸被吓得煞白。
这群人都是亡命之徒,若是贪财抢吃食也就罢了,就怕他们起了歹心……
很快打手就落了下风,他们被这群不要命的吓怕了,丢下武器拼命往山里跑去,眨眼就没了影子。
坐在车里的温之瑜听到外面声音,小脸紧绷着,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恐惧,她必须尽快找到脱身的办法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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