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想做什么?”裴仪吓得哆嗦,她强压害怕的情绪,假装镇定地说道。
“只有人死了,秘密才安全。”
袁秉手持匕首抵在裴媛的侧腰上,宽大的衣袖遮住他的动作。
裴仪知道袁秉的秘密甚为要紧,但她没想到袁秉能这么豁出去!
她不禁冷汗涔涔,后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。裴仪故作冷静:“院判大人怎知我只身来?”
她不是一个人来的?
袁秉四下张望,试图看见她的同伙。
“大人不必看了,出门前我叮嘱过府里人,若我今日不能安然无恙的回去,只管请我大伯上书。”
裴仪偷瞄袁秉,见他面色游离,又补了一句:“大人当知道,我大伯今儿才袭爵,若是我死了,圣上会作何想?届时您的秘密还能受得住么?”
裴仪半天没听见袁秉说话,转过头瞧他。
‘哐当’一声,袁秉把刀扔在茶摊上,睨着裴仪,眼非眼,鼻非鼻地说了一句:“杀人放火的事,我可不做!”
这丫头带着他的秘密,过来找他,不就是让他替她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么?
裴仪起身,后退两步,恭恭敬敬地冲着袁秉躬身,对他行一大礼,客气有加道:“裴仪见过院判大人,烦院判大人屈尊随小女走一趟。我伯母病危,请院判大人垂怜。”
“只为行医?”袁秉有些错愕。
信件上的东西,别说要他的命,他全家的命都能一并夺走!眼前这个小姑娘,居然用这个东西,让他去救她伯母?
当真如此简单?
“是!”裴仪点头称是:“只为行医,别无他用。”
袁秉犹豫片刻,回道:“好,我依你。”
裴仪带着袁秉悄悄来到存月堂,裴玉欢喜不已,扯住裴仪的袖子,把她拉倒一旁,“七妹妹,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裴仪回她一笑:“保密!”
裴玉撇嘴,她是真欢喜,若母亲能熬过这一关,真不知要怎么报答裴仪。
袁秉沉脸再三同穆氏把脉,穆氏睡得昏昏沉沉,对外界毫无感应。
裴仪和裴玉瞧着袁秉脸色不对,心也跟着七上八下。
“大人?我母亲怎么样?”
袁秉瞧了一眼说话的裴玉,收手,似是不经意地说了一句:“你母亲得罪了什么人?”
裴仪和裴玉,迅速对视一眼。
裴仪问:“此话怎么讲?”
“夫人是中毒之象,我开一副方子。三日方醒,十日可动,连喝三月,能去十之八九。”
裴玉一听,连忙准备笔墨纸砚,“大人快写!”
袁秉不语,匆匆写下一个方子,递给裴玉。
裴玉伸手去接,袁秉又骤然收回,“有一事我说在前头,服药期间,若持续中毒,夫人不但身子好不了,恐有性命之忧!”
裴玉又瞧裴仪一眼,吓得脸白,“是,我知道了。”
裴仪心知不妙,又追问:“大人,这毒为何物?”
“此毒名毒剪草,是种慢性毒。一种状似剪刀的草,提取它的根茎,凿成汁,若淬在贴身的衣物和被褥上,长此以往,毒汁沿皮肤渗透至肌理。轻则体弱无力,头昏脑涨,食之乏味。重则卧榻昏睡,深睡不醒,久则命丧黄泉。”
此言一出,饶是重活一回的裴仪,也被惊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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