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书辛见这架势,免不了为女儿担心起来。
他咳嗽得很,周芸给他拍着背,手都是抖的。
倒是陈靖和陈嘉像两只小老虎一样,张牙舞爪的。
“你们敢欺负我姐姐,我就跟你们拼了。”陈靖急怒道,一副谁敢上来他就咬死谁!
陈嘉也学着他大哥凶狠的样子,稚白的牙齿上下合动,出声道:“我不怕你们这些坏人!”
陈书辛拉住女儿的手,生怕女儿吃亏。
可陈樱却不动声色地挣开,然后拍着她爹的手,压低声音道:“他们不敢一拍两散。”
陈书辛了然,如今他们一无所有。可陈家人却还有丰厚的家产!
陈樱环顾一圈,那群小的根本不敢上来。
她嗤笑一声,盯着陈广胜道:“怎么?大伯肯认我爹是陈家人,肯让我爹去祭拜爷爷了?”
陈广胜气得脸色铁青,暗暗握了握拳。
廖春花见丈夫要妥协了,心急如焚。只见她站出来指着陈樱骂道:“你个死丫头,你想你爹死是不是?”
“你再去官府告,没准你爹都回不来了。”
周围的人附和着,廖春花面色稍缓,底气也渐渐足了起来。
然而陈樱却讥讽道:“我爹虽被罢免,可他功名还在。即便是见了县老爷都是不用下跪的。再者,说不准知县大人怜他一片赤诚之心,上报朝廷,我爹还能起复入仕。”
“所以,你们千万不要打着逼死我爹,霸占陈家家产的主意。否则鱼死网破,不知道你们的好日子是不是就到头了?”
陈樱**裸的威胁,言语中底气十足。
廖春花不懂其中意,陈广胜却不得不慎重考虑。
只见他盯着陈樱道:“当着众人的面,你都说了陈家产业有你的爹的份。难不成除了你,旁人不会去报官?”
“你凭什么认为,我们会任由你摆布?”
陈樱闻言,目光扫视着众人。
许多人的目光也正看向她,可她丝毫不惧,反而冷笑道:“他们是谁?他们有证据吗?”
“单凭几句话就可以状告他人,当衙门的板子是摆设吗?”
“常言道,落叶归根。我爹犯了事,按道理是要追根究底的。可为何你们能平安无事?你们当真以为是主审官查不到保宁村陈家?”
“那是因为,陈家是皇上留给我爹的体面,是天家的恩典。你们将我爹拒之门外,这消息要传到京城去,你们能逃得了罪过?”
“我陈樱今天把话放在这里,你们想驱逐我爹,可以!但别后悔!”
陈三和有些心虚,蹿到陈广胜的背后叫了一声:“大哥!”
陈广胜心里烦躁,怒斥道:“闭嘴!”
兄弟二人心里火焰腾腾升高,陈家的家产若是分陈书辛一份,他们是不愿意的。
可陈樱的话,他们却不得不慎重考量。
陈广胜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,先稳住陈樱。陈书辛眼看活不了多久了,等陈书辛一死,他便将陈樱随便找户人家嫁出去,剩下两个小的,一个懦弱妇人,还能肖想陈家家产不成?
“你们先扶你爹进来给你爷爷磕头!”陈广胜让开一条道。
陈家那些人都是以陈广胜为伍,到是没有继续阻拦。
陈樱见陈广胜到还知道些厉害,便继续道:“大伯刚刚说已将我爹除名,如今既然同意我爹祭拜,那族谱是不是也要重新添上我爹的名字?”
陈广胜知道陈樱是个厉害角色,愤然道:“我刚刚不过是想教训一下你爹,陈家百年才出一位进士,怎会将他除名?”
陈樱讥讽道:“既然没有除名,又不想我爹继续待在陈家。看来大伯真的是打定主意霸占陈家的家产了?”
“大伯既是虎狼之心,我爹又病痛缠身,这陈家万万是入不得的。”
陈樱说着,瘦弱的身体拖起板车,还是要走。
陈广胜黑了脸,恨不得这会就去杀了陈樱。
陈家那些人都围着,陈樱还是要往前走。那些人也不敢强拦,只得去看陈广胜。
陈广胜爆呵道:“够了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陈樱脚步不停,冷冷道:“没干什么,只是不想死在陈家,让大伯拿去赚丧葬银子!”
村里有不少看热闹的人笑了起来,只觉得这个陈家小姑娘有点意思。
陈广胜见村里人还在看笑话,忍不住厉声道:“你们还笑?她要真去县衙闹,私塾都得拆了,我看你们的孩子还能去哪里念书?”
村民们恍然大悟,全都开始紧张起来。
陈樱适时地停下板车,目光扫视着那些探头探脑,企图偷袭她的村民,再一次把柴刀抽出来。
只见她神情冷厉,目光殷红,一看就是那种想要拼命的疯子!
陈樱用柴刀指着陈广胜,狞笑道:“想煽动他们动手是吧?陈广胜我告诉你,我爹返回户籍老家,县衙的人都要来亲自查探,确认无误后上报朝廷的。”
“你以为你们能瞒天过海,我爹是病了,可我们还是好好的大活人。今日陈家出殡,来的全是你陈广胜的亲戚?就没有我爹曾结交的友人?你再敢拦着,你信不信我血染白幡,明日就来拖你下地狱!”
但凡丧事,最忌讳血染白幡。陈樱这口气,真是死也不惧!
村里人不敢动了,全都缩回去!
陈樱冷笑着,收起柴刀,再次拉起板车!
陈广胜见识了陈樱的狠戾,眼看陈樱就这样拖着病重的陈书辛走了,他呆立在原地浑身发冷。
陈三和沉不住气,分了陈书辛一份,再不济他还有一份!
若真给陈樱闹没有了,那才是真的血亏!
想到这里,陈三和不管不顾地冲上去道:“二哥、二嫂、陈樱,你们别走!”
“咱们是一家人,有什么话好好说!”
这一边,村里人也在劝陈广胜。
陈广胜眼见陈三和叫不回陈樱,不得不出声道:“你们回来,今天就分家。”
陈樱闻言,这才停住脚步。
陈广胜见陈樱的目的果然在此,心里满满都是嗜杀的血腥气。
想要家产是吧?好,他给!
他到是想看一看,陈书辛死了以后,这孤儿寡母的,到底守不守得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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