咦,这里还放着一货架的纸盒包装奶,上面画有婴儿和小羊的图案,虽然写着外文,她也看懂了:婴儿配方羊奶,适合零至一岁宝宝。
可是看到羊奶盒上的防盗环她的心又凉了,这个环就像平时喝的矿泉水瓶盖上面一拧就断的塑料部分一样,是保证产品密封性和完整性一种措施。
想了想,赵若雪又来到母婴区的服务台,在后面的玻璃柜里她发现了纱布、小剪子、创可贴和碘伏等,看来这里是为了预防宝宝出现意外而准备的一些医疗用品。
精神力略一调动,果然如她猜想的那样,纱布和小剪刀被她轻易地摄出空间。
集中精力又把二者挪回空间并移到羊奶盒处,小剪刀很是锋利,一下子就扎透了纸盒,羊奶汩汩地流了出来,滴在纱布上面。
看着纱布吸满了羊奶,她又把纱布挪出来落在嘴唇上,一滴滴甘甜醇厚的羊奶进入口中。
哈哈,真好喝啊,解渴又解饿,一点也不腥膻,赵若雪瞇着眼睛小心吞咽着羊奶,婴儿的小脸上都是满足的神色。
由于刚刚出生,只能绷直地躺在床上,所以无人照料的情况下,这样的喂养方式是最安全的,仰躺着若是羊奶太多太快地流入口中,很容易就呛入气管里,对婴儿来说那可就太危险了,很可能呛死当场。
当然这样喝奶也不十全十美,依旧有不少羊奶顺着她的嘴角流到枕头上。
连续吃了三纱布的羊奶,小肚渐渐鼓了起来,赵若雪满足地打了个奶嗝……
这时她的精神力已经到了极限,用尽力气把纱布扔回超市后就沉沉地昏睡了过去……
第二日天未亮,六妹被一股奶味给香醒了。
“好香啊!”
寻着味道,六妹下了床来到赵若雪床边,看七妹睡得很香甜,把头凑到枕边闻来闻去。
一旁的大妹被吵醒了,“六妹你下来干啥,老实回去睡觉!”
“大姐,娘好像来给七妹喂奶了,你闻闻好香的!”
大妹疑惑,在七妹枕边嗅了嗅了,确实有股奶香味,“小弟都不够吃呢,娘真的来过?”
她看天色也不早了,穿好了衣服来到厨房,周氏和二伯家的夏香已经起来了,大妹接过周氏的苕帚开始打扫起厨房,周氏把灶台上的铁锅用清水洗净,又从米缸里舀出两碗糙米。
“你俩先别干了,去叫你娘和大伯娘过来干活,都什么时辰了,一天天懒得要死!”
“哦。”大妹和春香刚要去找,于氏和秦氏走了进来。
秦氏道,“娘,我来熬粥吧。”
于氏去地里又摘了些黄瓜、辣椒过来。
周氏从食柜里拿出六个鸡蛋,“煮两个给老三媳妇送去,剩下的做鸡蛋酱,再拍个黄瓜。”
秋收农忙总归要吃些好的,做成鸡蛋酱味道好,量多偏咸,一大家子都有得吃。
秦氏把糙米淘好,放到铁锅里,又把洗好的番薯切成小块放了进去,又加了半锅清水,盖好锅盖,开始往灶里添柴火。
糙米粥快熬好的时候,大妹打开锅盖舀出一碗米汤,准备晾晾喂七妹,这时的粥还没有太粘稠,若是再过一会儿就没得米汤了。
于氏做好了鸡蛋酱,天边也泛起了鱼肚白,赵老秸叼起烟袋和三个儿子也都起了床,坐在堂屋里准备开饭。
赵老三又起身来到厨房,倚在门框上问道,“娘,给三娘做了啥吃的?”
“给她煮俩鸡蛋,晌午你去镇里时再割块肉回来。”
“娘,孩子的奶水可是不太足啊。”
周氏看他一眼,“要不你再买条鲫鱼回来,回头给她熬些鱼汤下下奶。”
赵老三一喜,“娘,要不再买只老母**?”
周氏横了他一眼,“我看你像老母鸡!”回头看厨房没人,从怀里掏出几十个铜板,“到了镇上给自己买俩肉包子吃。”
“哎,还是娘疼我!”
秦氏撇撇嘴,拿着一撂刚洗过的瓷碗走进厨房,来到灶堂前打开锅盖,浓稠的糙米粥混着番薯的清香扑面而来。
饭桌前,几个大人端着大碗溜着碗边小口嘬着热粥,几个丫头蹲在门边拿着小碗也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,一时间众人默契地不再说话,只有“呼噜呼噜、稀溜稀溜”声响。
偏房里的赵若雪这时也醒了,头动不了,只能转动眼珠,感觉身下湿漉漉的特别难受。
“哇,哇,哇哇……”赵若雪不自觉地哭了起来,她也是一阵无语,本想止住哭声却发现小嘴不受控制,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。
大妹听到哭声端着碗进来,掀开小被子,这才发现七妹又拉又尿的。
“唉,你等我一下,我把粥喝完再给你换尿布。”大妹嗅了嗅,笑道,“俺七妹拉的尿一点都不臭,还有奶味呢!”
赵若雪有些哭笑不得,要是真那样自己还能活吗?明显枕头上的味道还没散去,这也给她提了醒,以后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情,不然还不得让这一家人当成怪物!
她皱着鼻子,小腿蹬来蹬去,从昨日出生到现在,除了几个姐姐好像没有大人过来看她,唉,她现在连具体的家庭成员有谁都不知道。
大妹喝下最后一口番薯粥,给她换了块尿布,担心再哭闹,索性就把赵若雪包好抱到了堂屋空椅上,又从厨房端来米汤。
几个大人吃得差不多了,见大妹抱着七妹出来也没说什么,赵老秸又续上一锅旱烟抽了起来,这锅烟抽完大家又要到地里忙上一天,中午都是家里做好了饭给送过去。
赵老三放下筷子说道,“爹,大哥和二哥家的儿子都是你取的名,你也给我儿子取个名吧。”
赵老三的话让秦氏表情有些不自然,她嫌自己公公取名太难听,所以二儿子的名字是她据理力争自己给取的。
赵老秸“吧嗒”一口烟,“老三你也算得偿所愿,来之不易啊,这也许就是上天的安排吧!”
说着,把烟袋锅冲着桌角磕了磕烟灰,又抽了起来。
赵老三急道,“爹,到底叫什么名啊?”
赵老秸看了他一眼,“我不是说了吗,这也许就是上天的安排,就叫他赵也许吧!”
“赵也许……”赵老三挠着头喃喃道。
众人也都安静下来沉思着,只有厨房里的秦氏暗自嗤笑一声。
赵若雪喝了几口米汤,甜丝丝的倒是不难喝,听到“赵也许”三字,她也瞪大了眼睛,起名字的这个人应该就是爷爷吧,这老爷爷的脑回路果然非同一般……
周氏率先反应过来,“不行,‘也许’不就是没准不一定的意思吗,怎能给我孙子起这样的名,我看你是越老越糊涂了!”
说得赵老秸老脸一红,他站起身来,“那就叫二蛋,狗蛋,一个农家孩子,在地里刨食吃,起个赖名好养活。”说着气哼哼地出了屋子。
周氏皱了皱眉,“老二家的,快进来!”
秦氏收起笑容进了屋,“娘,怎么了?”
“你说说,你爹给起的‘也许’是不是不太好?”
“啊?我爹前面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,这个儿子来的是得偿所愿,来之不易,要不就叫赵不易吧!”
“赵不易……”周氏点头,还怪好听的,“成,就这么定了,我孙子就叫赵不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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