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栾话音刚落,第九十道天雷轰然而下。
迟砚的脑中顿时轰地一声。
不知是天雷之威,还是冬栾的话导致,他再也支撑不住,倒地不起。
这并非迟砚的劫数,每一道天雷对他而言,伤害都是千倍万倍。
他能挺过九十道,已是极限。
迟砚一倒,天雷便径直劈向紫菀。
一道天雷将她击倒在地,痛得滚来滚去,连术法都施展不出。
她再度失声尖叫:“啊——娘亲,救我!”
妖族众人急忙将自己的妖皇带走。
冬栾冷眼旁观。
迟砚被带走后,天山圣母拖着虚弱的身躯,为紫菀挡下最后的八道天雷。
“菀菀,别怕,娘亲在。”
目睹这一幕,冬栾眼中满是对我的同情。
她再清楚不过,若今日在地上痛苦打滚的是我,天山圣母绝对不会挺身而出。
难怪,难怪我宁可身死历劫重修,也不愿意继承天山圣母之位。
毕竟死于天雷之下,将魂飞魄散,再无来世。
冬栾一步步离开天山圣母继位大典。
她眼中蓄泪,却带着笑意:“云莲,我等你回来,一起去冥府共饮。”
......
妖族龙极殿。
整整三日,迟砚都未醒来。
他做了一个长长的梦。
梦中是他跃龙门那日。
那一日,他被挚爱背叛,堕入妖道。
这一直是他挥之不去的梦魇。
他仿佛一个旁观者,行走在万年寒潭中,四周是刺骨的寒气和无尽的黑暗。
忽然,迟砚的目光一凝。Ζ
不远处,我抱着身上缠绕着妖气、已经昏迷的迟砚。
而他整个人,骨头全都碎裂,满身是血,气息奄奄,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。
他的脸苍白如纸,嘴角溢出的鲜血在寒潭中化开,如同一朵朵血色的莲花。
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,仿佛已经失去了生的希望。
只是与往日不同的是,梦境没有在这里戛然而止。
“迟砚,我一定会救你的,你放心!”
我泪痕满面,双手结印,随即幻化出苍术剑,划开自己的胸膛。
剑刃划过皮肤,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,鲜血瞬间涌出,染红了我的衣衫。
我强忍着剧痛,硬生生地将自己的心从胸膛中掏出。
心脏在手中跳动,带着我最后的生机。
“啊——”
此时我已痛得汗如雨下,一向能忍痛的我,也忍不住痛呼出声。
我深吸一口气,强忍着剧痛,将迟砚那颗妖气环绕的心取出。
他的心脏上布满了黑色的妖气,仿佛被黑暗侵蚀。
我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心放了进去,还不忘往里面注入了我的神力。
“我的本体是天山雪莲,有起死回生之效,我不会让你死的!”
我用尽全身的力气,将神力注入他的身体,试图驱散他体内的妖气。
“迟砚,你一定要活下来,我们都会活下来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,我再也无力支撑,吐出一口血,甚至来不及愈合胸前的伤口,便昏迷过去。
我的身体缓缓倒下,倒在了寒潭的冰面上。
而迟砚,也在我的神力作用下,渐渐恢复了生机,他的心跳逐渐平稳,呼吸也变得均匀起来。
梦境在这里缓缓落幕,而我,却在昏迷中,依然紧紧握着他的手,仿佛生怕他会再次离我而去。
“云莲——”
这一幕太过真实,迟砚急忙想要上前。
他却只是睁开了眼,坐起身来。
看着周围熟悉的寝宫陈设,微微一动,天雷造成的伤口,传来阵阵剧痛。
迟砚深吸一口气,原来刚才,只是一场梦。
思及梦中的情景,他脑海中忽然想起了我对护心鳞说过的话。
他忍着痛,捏诀前往忘川。
一到忘川,正是日落,奈何桥现之时。
孟婆在桥头引领魂灵,迟砚急忙上前。
“孟婆,忘川河里,可有天山圣母之女云莲仙子的肉身?”
孟婆闻言,想起了那位仙子,道:“在忘川河底。”
迟砚二话不说,便一头扎入了忘川河中。
忘川河水中怨灵众多,见到这么一个活人,都上来撕扯。
迟砚顾不上这些,在里面找了两天两夜,却一无所获。
“果然,又在骗我。”
却不知为何,他心底反而有一丝庆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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