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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千年,良泽早已练就娴熟的刀工。
我的血肉转眼尽失,只剩一具白骨,被他根根敲破,吸出髓液。
我终于不受肉身限制,灵魂发出痛苦的哀嚎,被他用隔音之术困在这间佛堂。
池瑶慵懒等在一旁,娇俏地托起下巴:
“别吵啦,阿泽肯放了你已经是莫大的仁慈。”
“难道你想被人发现,恩将仇报断绝阿泽的香火供奉,害他花费两千年才修成的佛身功亏一篑?”
我拼命揣摩着她的话,以转移吸髓时无尽的痛苦。
醒得道貌盎然的良泽根本毫无佛心,靠伪善的名声吸引香火,加以漫漫寿命堆积,才取巧修成得道佛身。
可笑此人都能成佛啊!
我与世无争的族人,却尽皆被屠,唯一残留的血脉也信错了人,被困在炼狱残忍凌虐。
心中悲痛叫我凄凄笑出了声。
也叫池瑶眉头蹙得更深:
“髓液已经吸完了,你还在喊什么?”
“阿泽,干脆把她的脑骨髓液也吸出来吧,免得她不知感恩,心怀仇恨坏了你的名声。”
闻言我残缺的白骨抖了抖。
脑髓液是我骨族最大的命门,内含髓液虽极其稀少,吸取时的痛苦却比其他位置强烈万倍,立时便会叫灵魂崩溃湮灭!
即便灭族的那些魔门,也怀着最后慈悲不动族人的脑悬液。
池瑶却如此狠辣无情?
我嘶吼出声:“别忘了你能长生修仙,全凭我的骨髓。”
“你满口感恩,自己又可曾感恩?”
即使是良泽也觉得残忍:“瑶瑶,我已许了青朵自由,怎能言而无信,让她受这般灵魂都无法承受之苦,灰飞烟灭?”
“她若想被我庇佑,活下去延续骨族血脉,定会隐姓埋名,不敢说出这些过往。”
良泽话罢,池瑶非但不依,脸色更加阴沉。
她推开良泽递去的髓液,冷冷偏过头:“我就醒得,你放她走是对她还有情意,再用庇佑之名和她藕断丝连,如今连我的话都不肯听了。”
“既如此,你陪她好了,还给我喝这骨髓做什么?”
良泽慌乱得将她拥住:
“瑶瑶你又多想,和她的那些陈年往事我早已忘记,情在哪里?”
池瑶眼眶微红:“情在每年春日!你大可以派人去取她的骨髓,为何偏要亲自动手?断然是你手法娴熟,想叫她少吃些苦。”
“你怕她被无尽的孤寂逼疯,次次取髓还会留到深夜,和她讲话——”
池瑶话音未落,便被良泽匆慌打断:
“瑶瑶切莫再讲。我不过是怀了慈悲心,才善待她一些。不过是个骨族遗祸,哪里比得过你半点?”
“我这就取了她的脑髓液,向你证明我的心。”
他带着痴痴深情,又持刀向我走来。
我白骨尽裂,逃都不得逃,本能的恐惧叫我拼命往后瑟缩,空洞的眼眶甚至流下灵魂化形的浊泪。
“良泽,你怎么能?”
“若非我救你,你早已得疾身死。”
“若非我的骨髓,你如何修成佛身,和心爱人长相厮守?”
“如今你却连一条活路都不给我留?”
良泽眸中浮现一丝愧疚,但转而又坚定起来:
“青朵,你又忘了我教你的因果佛理。你若不救我,不为我付出这般多,瑶瑶又怎会误会我对你有情?”
“看来我们因果还是未断。”
“如今,便做一个了结吧。”
冰冷的刀刃触在我的头骨上,灵魂立时发出哀鸣,颤抖不止。
可良泽丝毫没有迟疑,一刀割了下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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