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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墅内一片寂静。
许星冉一件件地将自己的衣物、书籍、还有那些曾经承载着两人回忆的小物件,全部收拾到一个箱子里,随后全部丢进了壁炉。
看着跳跃的火舌将所有东西全部吞没,她的心突然畅快起来。
最后她将在医院流产的单子放到一个纸箱内,上面铺满剪碎的婚纱碎片。
她又把夏初发的花花绿绿的挑衅截图全部打印出来,一张张全部铺在婚纱上。
做完这一切,她抱起箱子,放在客厅最显眼的柜子上。
“季朔,该结束了。”
许星冉吞了口口水,很快她就要逃离这一切了。
深夜,别墅的大门被猛地推开,一股浓烈的酒气夹杂着夜风灌了进来。
季朔薄醉地出现在门口,领带松垮,衬衫的领口敞开着,漏出若隐若现的锁骨。
许星冉的手微微一颤,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。
“乖宝!”季朔上前环住她的腰,在她耳边蹭了蹭:“明天就是婚礼了,我有点紧张......”
“别闹。”许星冉轻轻地推了推他。
月光下,季朔目光微颤,睫毛在脸上投下倒影,嘴唇殷红像是在邀请人去品尝。
“我好看吗?”他笑了笑。
再好看又怎样?许星冉默默移开目光。
她端着一碗温热的解酒汤,轻轻地走到季朔面前,声音柔和道:“喝点解酒汤吧,会舒服些。”
季朔接过汤碗,一饮而尽。
喝完他随意地擦了擦嘴角,然后瘫坐在沙发上:“老婆你真好…你还爱我吗?”
“我怎么觉得这几天你都不爱我了?”
许星冉的手一顿,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喊她。
她没有言语,转身又端来了一碗药,那药色深沉,散发着淡淡的腥味。
“这是什么药?”季朔皱着眉头问,眼神里满是疑惑。
许星冉轻轻地坐在他旁边,双手紧握着药碗,仿佛那是她最后的依靠。
“这是土方子。”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:“我听说用心头血入药,就能补心脏。”
季朔一愣,他猛地抬头看向许星冉,却发现她的手腕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,那疤痕虽然已经愈合,但痕迹依然清晰可见。
他的心猛地一揪,一种难以言喻的愧疚涌上心头。
“你......”季朔的声音有些颤抖,他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是紧紧地盯着那道疤痕。
许星冉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,她轻轻地抽泣着,声音里充满了绝望:“阿朔,第六次了,我不想你再因为生病而抛下我了,我真的再也承受不起了。”
季朔的心像被重锤击中,他焦急地握住许星冉的手。
“乖宝,我......”季朔想要说些什么,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被什么哽住了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心底被一种莫名的喜悦填平。
他就知道!许星冉明明还是那么爱他啊!是他这段时间患得患失地多虑了!
他急切地将人搂入怀里:“乖宝别哭,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出现在你眼前了吗?”
“嗯!”许星冉用力点了点头。
黑暗中她勾了勾唇。
一碗加了猪血的药就能让季朔有这么大反应。
季朔,你最好真的一点也不爱我。
不然以后的你回忆起现在的每分每秒都会痛不欲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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